“第二!”
陈胜竖起两根手指:“根据孙儿目前掌握的信息,州府或许是与太平道非同路人,不然,徐福也不可能率三千人马围杀州牧之子,但咱们陈郡郡衙嘛……先前县内的太平道作乱之事,您也清楚,就郡衙那时与太平道眉来眼去的态度,您觉得若是有朝一日黄巾贼杀至陈郡,郡衙会派遣郡兵前往击之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
“但咱家不能赌!”
“还有,兖州八郡,是不是唯有陈郡一郡之首在与太平道眉来眼去,咱们也不知!”
“同样也不能赌!”
陈三爷稀疏的眉头慢慢皱了川字,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第三点!”
陈胜竖起三根手指:“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您以为,太平道作乱就单单只是太平道作乱吗?”
“一旦太平道做大,朝廷对州郡的控制力定然会受到严重的冲击,到时候,流民会化作盗匪,各世家大族也可能会化作盗匪,连他熊氏、李氏,都可能会起别样的心思!”
“到时候,您觉得咱家还能置身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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