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愣了愣,蓦地想到了那一支她宝贝得不得了的发簪,原来那不只是她唯一的嫁妆,还是她娘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他紧了紧她的手臂,轻声说:“好好好,与他们没瓜葛,你就是我的婆娘,咱老陈家的儿媳妇。”

        话音轻柔的就像是在哄小孩。

        赵清“嗯”了一声,很认真的接着他的话说:“等咱们百年之后呀,埋也要埋在一起,到了下边,妾身还伺候你,伺候爹娘……”

        陈胜捂住她的嘴:“说什么傻话呢,咱们都还年轻,先好好的把这辈子给过好喽!”

        赵清没搭腔,只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头。

        夫妻二人温存了一会儿,厅堂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似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这声儿赵清熟,往常赵四和陈十三来的时候,都是这种声音。

        她不舍的从陈胜的肩头上抬起脑袋,起身提起灯笼说道:“妾身且退下,大郎你也早些就寝。”

        陈胜笑着起身,送她出去。

        夫妻二人走到门口,碰巧陈虎领着一个全身笼罩在斗篷下的矮小人影,迎面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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