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中透着庄严与肃穆的巍峨镇守衙,登时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无形却重约山岳的威压,不断从殿宇上方涓涓流下,不一会儿就充斥了整座镇守衙,压得曹咎不由的微微佝偻下脊梁,额头上的冷汗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渗。
足足一炷香后,浑身汗出如浆的曹咎才终于听到了陈胜的声音,顿时如蒙大赦。
“在孤王回答你搏浪军的请求之前,你不妨先给孤王仔细说说,百越人有何依仗,凭什么打得你们搏浪军不得不向孤王这个草头王求援,比之北疆的犬戎人又如何?”
陈胜缓缓开口道,声音轻柔中似还带着丝丝笑意,仿佛一个有礼有节的阳光邻家少年郎!,
但曹咎却再也不敢因他声小年少就小觑他了,他已经从军中袍泽弟兄们惯以对陈胜不屑一顾的盲目骄傲自大情绪之中,抽离出来了。
他们搏浪军的确很强,但他并不能代表搏浪军。
陈胜或许没有那么强,但他却能全权代表汉王廷。
无论如何鄙夷、轻视、不屑,都无法改变陈胜的世之枭雄本质!
这可是一个盘踞二州之地,打得朝廷灰头土脸,不得不割肉以求和的盖世猛人,岂容他轻慢?
“回禀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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