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候,陈胜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有太深谋远虑,还是患有诸如“仓鼠症”、“火力不足恐惧症”之类的毛病,总是宁可浪费资源也不肯放过任何可以夯实根基的闲棋和暗手。
到如今,连他自己都快要记不清,自己到底存了多少张底牌。
反正是每每需要用到什么人和物的时候,他就总能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一张以前存下老窖。
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极了喜欢藏大骨头的狗子……
……
“铛铛铛……”
“太慢太慢太慢,你们都没吃午饭吗?我每个月给你们武科送来那么多的粮米精肉,就养出了你们这些手软脚软的软脚虾?”
陈胜手里挥舞着一条熟铁棍,嘴里开着嘴炮,稳稳的拉着仇恨,刺激得四条身着玄色劲装的武科学子,嗷嗷叫的挥舞着四条一模一样的熟铁棍,疯了一样的扑向他。
但无论他们将手里的熟铁棍挥舞得有多凌厉,是车轮战还是合击技,陈胜都是单手抓着熟铁棍,或格或挡、或抹或挑,轻而易举的便化解了他们的攻势!
陈胜没怎么使过棍,但剑道走到他如今的高度上,已经达到了一法通、万法借通的水准,区区棍法,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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