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老人听不懂普通话,问了旁边的人才明白了锦宝的意思。

        “我腿跛嘅,唔方便上山割猪草,点办啊?我孙儿又还小我腿跛的,不方便上山割猪草,怎麽办啊?我孙儿又还小。”驻着柺杖的老人问。

        罗友龙将他的话翻译了一遍,然後介绍说:“这h老汉他儿子三年前上山被熊瞎子拍Si了,儿媳妇跑了,他老伴又病Si了,家里就剩下他和他孙子两个人了。”

        锦宝说:“家庭条件困难的人可以不用送猪草,我还是希望大家能自觉,猪能养好,对大家都好,如果能养出几头一等猪,大家还能赚一笔钱呢。”

        “哎哟,这nV娃子可真有意思,还养出一等猪呢,只怕三等都难哦。”

        “不过她刚才说的话倒系挺有道理的啊,养猪不系他们苏家的事情,系我们全村人的事情啊,”大夥儿说,“每家每天送一篮子猪草也很合理啊。”

        对於锦宝提的要求,大家都没有意见。

        罗友龙说:“你们还有什麽其他要求都可以提啊。”

        之前一直没有吭声的苏小四忍不住说:“既然这猪这麽难养,我们一家人帮全村人辛辛苦苦养猪,如果到了年底,养猪任务完成了,我们家是不是可以算点工分啊?

        再怎麽说我们现在也不是城镇居民了,以後没有粮票了,等我们以前的粮票用完,想买米都买不到了,总不能我们以後都吃西北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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