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宝突然的问题让苏文年微微愣了一下,思索之後,他点头道:“嗯,现在讲的是务实,知识青年向贫下中农学习吃苦耐劳的JiNg神,如今连小四和小武都在g活,而我却在家里画画。

        这几天我每次拿起画笔都觉得很愧疚,感觉自己是这个家的累赘。

        我不应该画画的,我应该想办法进生产队赚工分,不管是挣一分还是一角……”

        “如果我们家很缺钱,当然需要三哥哥去卖苦力赚工分了,但如今我们既然不缺那几分几角,三哥哥你去挣那麽一点儿钱有什麽用呢?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锦宝尖锐的话语猛地戳中了苏文年的心。

        苏建民觉得闺nV似乎说得有点过分了,“锦宝……”

        “爸爸,我只是想告诉三哥哥,我们是他的家人,他不需要觉得愧疚。”

        看向三哥哥,锦宝继续说出自己的感想,“想靠画画赚钱太难了,多少画家生前穷困潦倒,等到去世後他的画作才成名的,画画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成名成家赚大钱,而是为了记录世界的美好,愉悦了自己,同时也让看画的人心情变好。

        三哥哥,如果你画累了不想画画了,那就不画了,等想画了再画,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是自由的,爸爸想给你买颜料那也是出於Ai你,你不要有任何负担。”

        苏文年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妹妹,许久,彷佛豁然开朗,他终於露出了笑容。

        “还记得小时候爸爸说我心思太敏感,不像大哥二哥他们,那时候我年纪小,还不太懂,如今想想我这个缺点一直都没有改变,我总是担心自己没有价值,会成为大家的负担……”

        说到这儿,苏文年深x1了一口气,m0了m0妹妹的头,“反而锦宝你看得b我通透,你说得没错,画画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记录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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