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其他人听说马棚里的马突然发狂撞人,都着急赶了过来。

        罗友龙跑到张昊身边,安抚道:“你别担心啊,我马上送你去卫生所……”

        “疼,队长,”张昊哭着说,“我的腿是不是要断了啊?”

        “不会不会,不会有事的。”这麽说着,他赶忙让儿子把马车牵出来,立刻送张昊到镇上的卫生所去。

        其他人这会儿都心有余悸。

        廖飞鸿吞咽了一下口水,缓过神来,对罗友龙说:“这马是疯马,谁知道它们之後会不会又发疯撞人啊?我觉得应该把这些马全都处决掉!”

        “什麽?处决?你是说把马杀了?怎麽可能?你知道马多贵吗?”

        罗友龙话语落下,其他社员们也都激动起来,冲廖飞鸿说:“把马杀了,你出钱重新给我们生产队买马啊?没有马,谁拖运公粮去交差?你小子自己扛着大米走几十公里地吗?”

        他们说得相当气愤,“这马之前好好的,从来没像今天一样撞人……”

        “对啊!我看乌云刚才两次都系朝你撞过去了,”一众社员们盯着廖飞鸿,怀疑道,“你系不系以前偷偷跑来马棚欺负过它啊?”

        廖飞鸿本来被吓得发白的脸逐渐变成红sE,“别乱讲好吗?我什麽时候欺负过它了?我就只来过马棚一次,还是上回跟着罗队长一起来的。”

        “好了好了,别吵啦!”罗友龙这会儿心里为张昊的伤势担忧,想着这批知青才来村里不到半个月就有人出了问题,他这个当队长的肯定要被问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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