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yAn西下,上塘村,阮秀香被一家人围了好几个小时。

        “阿香你真骑马去苏家啦?你怎麽能一个人跑到苏家去呢?让其他人看见,他们会怎麽说你啊?哎呀,你这孩子,爸妈平时就是太宠你了,你可真是让我们C碎了心。”

        阮秀香的父母教育了她一顿,她大姐和姐夫又和她说了一堆话。

        她大姐阮秋如的话倒还好,没多说什麽,她姐夫说的话就很难听了,“阿香,那个苏家人就是一群大忽悠,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跑到他们家里,那就是狼入虎口啊!”

        阮秀香不悦道:“姐夫你说什麽话呢?人家一家人好好的,怎麽就是忽悠啦?”

        “就是啊,赵忠实,”阿香两个嫂子皱起眉头,其中二嫂子说,“阿香一个人去苏家的行为确实不妥,但人家男方家好好的,哪有忽悠我们?”

        “那苏南兵爸爸说他儿子是排长,这还不忽悠啊?他几几年入伍的?才当了几年兵啊?得了什麽荣誉?怎麽可能升到排长?根本不可能有那麽年轻的排长!”

        赵忠实一副笃定的表情,“当时你们问那苏南兵是义务兵还是志愿兵的时候,他爸就犹豫了一下,还朝苏南兵看了一眼,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摆明了是想瞎编个好职业呗。

        不过他们也真是能瞎扯,简直说谎话不打草稿啊,真当我们农村人好骗呢?排个P,年纪就b阿香大一岁,小毛孩一个,他要是排长啊,我就是师长……”

        不等他再继续说下去,他媳妇儿用力拽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怎麽这麽多话啊?少说两句吧,我觉得人家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人,我们家又不是什麽厉害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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