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方的门头还有一块破旧的门匾,看起来摇摇yu坠,门匾上面的字迹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一些以前住在附近的老人知道,门匾上面写的是裴府。

        法海驻足,看了一眼,也就仅仅一眼,没有任何後续,而後便继续往前行走,面部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时法海身後,一个满头银丝驼背的老头路过时停了下来,看着破旧荒凉的大宅,忽地叹了口气:“裴公才高志远,公正廉明,满腔Ai国之心,最後却落了个这麽个下场,可惜了...”

        老人摇了摇头,也是慢慢离去。

        法海继续往前赶路,他要去见一个人:空见大师。

        空见大师有恩於法海,算是他佛门修行上的半个领路人,在法海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时,父亲曾送他来兴缘寺进修了一段时间,那时的主持正是空见大师。

        後来他离开长安时也曾答应过他,如果哪天重回长安,他一定会再次拜见大师。

        但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下,他不知道空见大师是否还在人世。

        往前又走了一段时间,路越走越荒凉,周遭全是荆棘杂草丛生。

        法海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凭藉记忆中的印象,法海继续往前m0索。

        不久,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景象,他眉头紧锁,这与他印象中的兴缘寺差别太大,令他有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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