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又是叹了口气:“这正是贫道看不过去的地方,我给你讲一件事你便知道他们真正是什么样的尿性了。”

        “天上的二郎神想必法师应该听说过吧,曾经有一次他领天庭之命,下凡除妖,他来到天庭,但众人互相扯皮半天凑不齐人马,最后他一怒之下,自己一人带着哮天犬轻装简从下凡除妖,在某处山头与妖孽大战几十回合,二郎神不小心毁掉了一座寺庙。”

        “事后回到天庭,西天的人找上了玉帝,原来二郎神毁掉的那座庙里面供奉着普贤菩萨。”

        “因这,二郎神除妖不但没有任何功劳,反而因此受罚——向那普贤赔罪,并且恢复庙宇。这之后二郎神心灰意冷,听调不听宣,对于天庭派发的任务以各种借口能避则避。”

        “这就是所谓的天庭办事原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所以,法师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呵呵!”

        一叶又是鄙笑了一声。

        “确实很可笑,不,不仅仅是可笑,还很可恨!”

        “众生视他们为信仰,他们却视众生如草芥!呵!”

        法海摇了摇头,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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