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繁华地界,诺大的宜城酒楼内,只要稍稍没了点动静,便会显得格外安静。

        听闻那士子所言,其实呢,堂内多数的食客,也知晓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但是呢,众人做出的反应,却甚是冷淡,一点都不像方才刘二言语落罢时的那样沸腾。

        要知道,因为年关已近,再加上宋辽止戈重新恢复了各地往来这一重要原因,趁着年前最后这点时间,赶至汴京城的外地人,其中有不少都是从北边方向过来的。

        再加上宜城酒楼向北一直走,便是交通要道金水门。是以,今日来此就食品酒的,可以说,十之八九的,多为澶州城、大名府那一带的外地游客。

        其中,也包括另外游学至此投奔亲戚的七名士子。

        刘娥以前为官家做过些什么,满堂食客,顶多是从小报上面或是他人口中知晓一二,再多的,他们便无从得知。

        但是呢,澶州之战,刘娥母子,尤其是大皇子做了些什么,这些北方来的食客们,不说全部吧,但十之七八的,对此还是有所耳闻的。

        打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大皇子,未满八岁便被送至辽国当质子。

        两年半过后,宋辽战事起,也不过十岁而已。

        身处战场最前线,就是在这般年龄下,人家却能临危不惧,还敢牺牲自身保全一州军民百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