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不用天天挂嘴上,显得我多刻薄似的。”
他把玩着香烟,“苏玫瑰,你刚刚唱的歌,名字叫啥来着?”
“……《容易受伤的女人》。”
“哦,还挺应景,有个老赌棍当爹,的确很受伤。”
“陆老板,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整天刻薄我,也不嫌累?”
“不累,意犹未尽!”
“你、你实在闲的无聊就挠墙。”
“挠坏了你赔?”
“……”
她再搭理这个“毒舌王”,她就不姓苏。
气嘟嘟离开,倚着窗台的陆君得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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