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当然是男人。”
“你一个大男人学娘们唱歌,你特么是个串儿吧?”
底下哄笑声刺激着苏玫瑰,想挣钱有多难啊,老天爷对她是真爱,两辈子吃的苦头,花样翻新啊!
“各位见笑,如果不喜欢,我以后就唱男人的歌……”
“不,你以后就唱女的,最好穿上女人的裙子,胸开到这儿,腿漏到这儿,不然就从这里滚出去!”陆暴君翘着二郎腿,掏出根烟点上,阴阳怪气道。
“……这位先生,你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我认识你吗?二~刈~子!”
别人怎么嘲笑她,她都能让对方放屁,不予理会。唯独陆君,毒辣的眼神仿佛剥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无地自容,羞辱和悲愤之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上辈子跟他没有任何交集,他死跟她也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这辈子处处拆她的台?
“说话啊?我看就是没割干净的二刈子。”
他转过头遥遥的跟远处的土大款打招呼,“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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