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参观了他侄女陆晓玲居住的房间,当时苏玫瑰留了三千块给丁大婶,她也没有苛待陆晓玲,房间摆设谈不上豪华,但绝对温馨舒适。

        陆君看了眼苏玫瑰,她有些心虚,毕竟随机找一好人家接收陆晓玲,这种概率比彩票中奖还难。

        丁大婶断断续续把陆晓玲这两个月的生活点滴告诉他们。

        “都怪我俩,不建蔬菜大棚就好了,那些天忙,没顾得上照顾她,镇里有几个不学无术的年轻人过来找她玩,晓玲一定是被他们带坏的。”

        “知道他们住哪儿吗?”一直没开口的陆君突然问道。

        面对他刀子一般的眼神,丁大叔结结巴巴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找。”

        镇东头有家台球厅,门上挂着厚厚的军绿色棉布帘子,掀开帘子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类似臭脚丫的气味。

        陆老板呛得直咳嗽。

        屋内只有一张破旧的台球桌,乌烟瘴气,空气混浊,十几个年轻人聚集在狭小的空间里,齐刷刷看向门口。

        “我说丁老头,你怎么又来了?”

        “刚子,还是那件事,镇里有人看到陆晓玲跟你在一起,她家里人找来了,你快叫陆晓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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