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船上时,孤所说的某些话,不过戏言尔。
监国之称,日後切不可再言。”
戏言?
朱宸濠这话听得下方众人一阵无语。
杀了许逵,又囚禁了一省大部分官员,你现在却站出来告诉大家,当时只不过说了一句戏言罢了?
“呵呵,孤知道你等在想些什麽,
可现在,只能是孤说什麽,你们也跟着说什麽。”
朱宸濠冲着这帮人冷冷笑了笑,然後瞟了眼一旁的刘泉,“
把你身上那东西念给他们听听。”
刘泉会意,忙掏出新檄文高声诵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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