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了,就算再过近两百年,他们照样还是在搞放血那一套。
漂亮国那个开国总统华盛顿,退休后得了喉头炎和肺炎,结果却被放了一小半的血,硬是活活给放死了。”
“我怎么记得当时还有医生提议为华盛顿做气管造口术呢?”
朱辰濠显然有些不相信严嵩对华盛顿死因的描述。
“那可是1799年,以当时的条件,真切开了也肯定活不了。
而且最后也没有采纳这个建议,还是回到了西方的传统——放血疗法上。”
“什么事都别这么肯定,我看还是等皮雷斯抵京,你跟他聊聊后再做决定吧。”
朱辰濠觉得连葡萄牙医生的人都还没看到,就急着否定对方也有点太片面了,于是让严嵩等人到了再说。
“好吧。”
严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对他而言,反正也等不了多久,要是皮雷斯真不行,那再单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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