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少少的一些所谓亲情,他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其他人类感情存在的痕迹。

        虽然即便是亲情对他来说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但比起情报部那些蠢货,当然还是他的傻弟弟更重要点。

        既然事已至此,让夏洛克“玩一场解闷破案游戏”的心愿得成,也不是那么不能实现。至于情报人员事后要如何补救,那是他们本来就应该做的事。

        不过一向最厌烦出外勤的麦考夫·福尔摩斯,显然是没有要到凶案现场察看和料理后续的打算,他很乐意于现在就将这位断头王后丢给夏洛克,而他则回到了自己的黑色行政车上,让司机开车返回白厅街。

        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轻易离开办公室呢?法国大选可是刚刚结束,英法作为近代同盟、千年世仇,盟友关系从来都只是表象,背地里可不是那么回事,毕竟即便是在最剑拔弩张的冷战时期,英国政府官员人人都清楚,大不列颠的死敌明面上是苏.联,实际上可一直是法兰西,通法比通苏的罪责要严重多了。

        毕竟大英帝国加入欧洲又不是为了什么友好同盟,「英国的外交目标,五百年来都没有变过,那就是,创造一个分裂的欧洲——联合荷兰制西班牙、联合德国制法国、联合法国和意大利制德国、联合法国制德国和意大利。分而治之,一惯效果非常不错。」

        于是当麦考夫·大英政府折返他的办公室,准备在欧洲制造点新事端时,那位一头天然卷的咨询侦探,正走在赫弗城堡的吊桥上,很是志得意满,称心如意。并且他还随手给身边那位一身十六世纪装扮的英格兰王后,安排了一个新身份——

        他对安·博林所站的位置轻抬下颌,向雷斯垂德说道,“难道你没听说过‘体验派’历史学家吗?完全身体力行的从衣食住行所有方面,还原历史时代,”夏洛克示意安·博林的装扮,语速飞快,“这处案发地可是充满都铎文化的痕迹,她作为一位都铎时代历史学家,没准比你们这伙人还要有用的多。”

        即便是这样强词夺理的话,咨询侦探也说的无比盛气凌人、理所当然,以至于苏格兰场的一众警员们都有点发蒙,法医安德森下意识的说道,“什么?体验派历史学家?”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夏洛克咏叹调般的嗓音,优雅而恶毒的响起,“人怎么能无知到这个份上,安德森,你一生最需要做的事就是闭门读书三个月,好让你那两耳之间没什么东西的脑袋,可以不是这样引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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