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算到了这一点,想一想有关袁客师的传言,对方既然算得那么准的话,那他们就肯定没事儿。

        骆时行十分有底气。

        魏思温一听也是,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个人纠结了一下却也没有再管。

        他要把程敬微背回去,也没那个力气再带一个人。

        程敬微此时还是头晕,浑身上下的痛楚也让他没有力气说话,最主要的是他现在都搞不懂自己到底什么情况。

        一直到魏思温把他背了回去,路上他听到一个软软嫩·嫩的声音说道:“魏翁,把他放在我那里吧,这两天雨水多,晚上也有点凉,他住的那个地方不适合养伤。”

        魏思温问道:“想好了?可是会惹上麻烦的。”

        “嘿嘿,已经惹麻烦啦,也不怕这一点半点。”

        魏思温应了一声,程敬微感受着微微的颠簸,路上偶尔也会听到熟悉又陌生的方言。

        等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隐隐明白了自己身处之地——当年他被流放曾经在这里生活过数十年。

        十年时间,犹如身处地狱,等他厚积薄发翻盘之后,这里磋磨过他的人,他一个都没放过,只留下了无辜的孩童,后来这些孩子就被迁居到了别的地方,北带县也变得荒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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