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未暮说自己没有闲情逸致吃饭,实则当斋饭送过来时,他就差狼吞虎咽了。哪怕只是最简单的粗茶淡饭,祁未暮也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你是狗吗?怎得将饭菜吃得如此干净?”卿宸冷不丁地问道。

        “你懂什么?盘中之餐皆辛苦,浪费可耻!”

        “你刚刚跟太乙说谁脑子有问题?”

        “啊?什么?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好,听不见。”祁未暮装傻充愣。

        “祁未暮,你是不是以为我无实体便对你无可奈何?”

        不知为何,祁未暮总觉得背后一凉,讪讪道:“我可从未如此想过,你别冤枉人。”

        “你最好老实些,否则后果自负。”

        祁未暮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他赶忙岔开话题,道:“那什么,太乙看出了你的存在,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好的只有我知道你的存在呢?”

        祁未暮有种玩具被人抢的挫败感。

        卿宸不知他所想,只道:“太乙道行颇高,能一眼看穿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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