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未暮想了想,旋即恍然大悟,道:“是水神共工!”
直到当天暮色擦黑,祝融也并未回到光明宫。宫内仙童为卿祁二人准备了食物与房间,招待得当,倒并未怠慢他们。
吃罢晚饭,祁未暮撑得难受,便在院内散步。他与卿宸的房间紧邻,眼见卿宸房内亮着灯,房门紧闭,祁未暮又上作死之心。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卿宸房门外,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其内动静,却是一片寂静。
难道他这么早就睡了?祁未暮思忖着,便轻轻叩了叩门,等待片刻,并未得到回应。
他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未被反锁,便偷偷钻了进去,全程小心翼翼,与做贼没什么区别。如果事后问祁未暮为何要这么做,大抵他自己也回答不出来,就是不经大脑,随心为之。
甫一进屋,寂静无人,床上亦是空荡荡,唯有那屏风之后,似有水汽氤氲。
祁未暮想也不想,便往那屏风走去,待他看清屏风后面状况,不由低吼一声,同时伸手捂住眼睛,责备道:“你洗澡怎么不说一声?”
“我在自己房间洗澡,怎知你要偷窥?”卿宸淡定地答道,似乎并未因这不速之客的到来而不自在。
卿宸说祁未暮偷窥绝不是捏造,单看后者从指缝中偷偷观看卿宸,便知一二。
“你若想看,便光明正大地看,我也不会说你什么。”卿宸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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