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於宋寒声的威压,安言默默的走了过去,她心里打算着,隔一个位置坐,坚决不坐宋寒声身边。

        宋寒声就像是将安言看了个透彻,将她的小心思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拉开身旁的椅子,手臂自然的搭在椅背上,“坐。”

        安言看了一眼原本准备坐的椅子,又看了看宋寒声身旁的位置,这还有的选吗?

        没得选,根本不给你机会!

        安言认命的坐到了宋寒声的身旁,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离得近了,安言可以闻到宋寒声身上淡淡的木香。

        这个人不cH0U菸不喝酒,身上没有杂七杂八的味道,单单一种木香,很是好闻,也令人踏实了不少。

        正出神的时候,只听宋寒声说:“就两个人吃饭,你离得那麽远菜要怎麽摆?坐的近一些,吃饭方便一些。”

        安言:“……!”又在解释。

        她发现再次遇见宋寒声,有了个大发现,曾经从来不解释的宋寒声,现在总是要将话说明白,就像是不让安言瞎想一般。

        宋寒声的种种举动都在说明,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方便,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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