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言咬了咬牙，拼命压住体内即将破土而出的□□：“你，喜欢我，对吗？”
“喜欢……”双眼迷离的女人仿佛在思索这两个字的意义，贝齿咬了咬唇，她沉默了。
“姐——小岚，你喜欢李暮言的，对不对？”他抚上这张令他心醉的脸，哑着声：“八年了，李暮言一直想着你，爱着你，小岚，你也是喜欢李暮言的。”
“喜欢”这两个字如魔咒般，反复刻进崔岚的脑子里。这瞬间，她目光清明不少，眼前这张脸又变得清晰。
就在李暮言以为自己终于能听到想要的答案时，然而，希望却碎了一地。
崔岚眉头轻蹙，目光陡然变得复杂，“我……我不能喜欢你。”
低垂眼帘，声音低低的，此刻李暮言只听她又道：“我、我在很早以前就发过誓，这辈子不会结婚，也不会跟谁在一起……李暮言……他知道的……”
话音落在静谧的房内，回荡在李暮言心里。只是男人嘴角的笑僵住，他露出难过的表情。
“小岚，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介意吗？”
崔岚像是听懂了他这句话，摇头：“不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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