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和酒精将所有人带上了一个兴奋点,大部人聚集在舞池中,香槟桌周围的人寥寥无几。

        陆行泽正要拿起一杯香槟,手指与杯壁的距离不到一寸,突然间,一只纤细的手却抢先一步将那杯酒拿了过去。

        阮凌仰头将一整杯香槟饮尽,倾倒的动作显得很是急促,一滴香槟沿着唇角滑向脖颈,流进了衬衫。陆行泽愣了愣,他又闻到了那股甜奶油的味道,信息素像是羽毛,在他心上不断地轻轻挠动。

        与之前不同,这次的信息素显得躁动不安。

        “抱、抱歉,我有些渴。”阮凌注意到他的动作,意识到自己可能冒犯到了他,一时间显得局促。

        陆行泽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奇怪地眼神打量着他,那种眼神让人感受不到凉意,相反,甚至有些灼热。

        发热期的症状是意料之外,再多的文字输入也比不上亲身体验,说实在话,当浑身细胞都开始躁动的时候,阮凌第一次产生了恐惧这种情绪。

        口渴并非是他说谎,他的喉咙干燥地像要发生皲裂,他下意识地再次拿起一杯香槟。

        然而手刚刚将杯子举起来,陆行泽突然将他一把握住,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烫伤他,手指不自觉地想要撤离,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力气像抽丝一般正在逃离他的身体,面对一个Alpha,他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你怎么了?”陆行泽蹙眉问,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

        带着微量信息素的气息让阮凌的心猛然颤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杯壁上的那只手。男人的手指很漂亮,有常年握枪的痕迹,只是有些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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