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屋里已经熄了灯,可秦怀越却半分睡意都无,他睁着眼睛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月,半圆的月一会儿隐在云层后面,一会儿露出大半张脸来。
远处的深山里偶尔传来几道夜鸟的啼叫声。
钟磬起来的时候,乍然看到黑夜里那双透亮的眸子,还以为秦怀越的伤口又疼了,他来不及披衣服,将蜡烛点燃后便关切的问道:“主子,可是伤口又疼了?”
秦怀越道了不是,反而问了一个让钟磬脸红的问题。
“你被别人亲过吗?”
钟磬瞬间石化,可怜他自小到大都在秦怀越的身边,哪里有机会被别人亲?他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拿手背试了试秦怀越的额头。
“也不烧啊?怎的竟说起胡话来了?”
秦怀越又问,“那日我昏迷着,你可看清楚他是如何喂我喝下药的?”
钟磬摇头。
“聂姑娘将我赶出去了,事后我问他,他还不肯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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