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院奏看来,就算是河底的一块溪石,也拥有自己存在的理由。

        为了生存,去寻找喜欢的环境,争取有利的条件,那不是理所应当的本能吗?

        喜欢的事就多做一些,不喜欢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天经地义。

        至于强大或者弱小,被喜欢或者被讨厌,这些难道不才是没有答案的身外之物吗?

        世间万物,各有不同,彼此认同或者不认同,互相帮助或者争吵,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道理是很简单的道理,但直到小孩说出来,禅院甚尔才想起来。

        除了别人喜欢或者讨厌他,他也可以喜欢或者讨厌别人。

        而有多久,他没有考虑过,自己真正喜欢的,究竟是什么事了?

        禅院奏一门心思往他身上堆咒具,等禅院甚尔回过神来,咒具已经快要埋到他的脖子,周围也隐隐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而禅院奏正踮着脚,兴致勃勃地往尖尖上继续堆。

        咒具堆一阵颤抖,小孩屏住呼吸——直到整体稳定下来,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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