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脑瓜子嗡嗡的,闹得本来就不是很舒服的他更难受了。

        旁边自家大哥见状还冷笑了几声,正求对方办事儿的陈韵敢怒不敢言,拉着一张俊脸没说话。

        他也是实在没脸说什么,因为他这毛病,完全是自己在外面乱搞作回来的。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年多以前,陈韵刚结束一个项目的闭关从研究所出来,在家睡了几天后开始饱暖思.淫.欲。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那方面有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他一直对Omega有偏见,再加上实在没时间谈对象,所以向来是有需要了就出去和人约一下。

        也正因为对Omega有很深的偏见,也不想闹出“人命”官司来,所以他只约Beta。

        而那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约的Beta好像和之前那些都不太一样。

        到底是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就是那什么的时候觉得很想咬对方,想想Beta脖子上是没腺体的,咬了也没什么关系,顶多留个牙印儿,他一个没忍住就下嘴了。

        咬完之后的记忆他基本没有,醒来的时候对方也不见人影了,他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财物见没有丢失,也只觉得应该是对方有事或者不想跟他再见所以先走一步。

        他起身去洗漱之前还特意确认了一下垃圾桶里的废弃物,确定自己昨晚虽然迷糊但还记得戴.套,这才安心地收拾东西离开。

        后来也一直没什么事,他在家又休息了几天之后回到研究所,准备参加新课题。

        直到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他在研究所里遇到一个被第二任Alpha标记失败后,信息素发生暴走的Omega研究对象时,他当场就跪了。

        陈韵当时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搭上早起没吃什么东西,吐到最后胆汁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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