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陈默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男孩儿一如往常地追在他身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当他们一前一后回到卧室,关上房门,男孩儿却忽然翻脸,将他推坐到床边,卖力而生涩地勾.引他,言辞放.浪地想要激怒他——正如他再次用刀子从自己的手腕上划过一般,那一刻他并不真的想要寻死,更多的是为了引起这个人的注意。

        他用过激的行为诠释着自己对分离的抗拒与不舍。

        陈默任他施为,笑得无奈,也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第一眼对上这人那双浅棕色眸子的时候,便觉得再也放不下他。

        他抬起手来把男孩儿搂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几次将鼻尖贴近男孩儿的腺体,却也仅止于此。

        十五岁,太小了,经历的事情也太少了。

        现在的他或许连最基本的依赖和爱情都区分不清,也根本弄不明白他想留在自己身边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所以陈默什么都不说,也不可能利用对方的依恋就这样把他拴住,试问,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他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虽然,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儿动心,就已经够禽.兽了。

        那一晚邢将停被他抱在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哭累了睡过去,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

        但那之后他还是回到了属于他的校园,而直到他离开本市,考上位于远在他乡的一所大学去读书之前,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

        邢将停有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自己和陈默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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