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有才推门,揉了揉眼睛。
师颐立马按住他的双肩,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随后一记手刀,把他打晕在地——“谁,谁在说话……”
这一吓,瞌睡全无,师颐赶紧把人拖回卧室,顺手把猫拎起来刷洗了一遍,随后连夜出逃。
——
两人稀里糊涂回家,实在折腾不起,倒头睡了个回笼觉,一直躺到中午。白澈先醒,闭着眼跳下床,昏昏沉沉走进卫生间,决定先打两套长拳醒神。但约莫是力道没控制好,接连便是一通乒呤乓啷——
师颐惊坐起,拉开被子冲进去。
白澈顶着塑料盆,两爪摊平,一脚独立,跟练瑜伽一样四平八稳,认真说道:“这叫拆家吗?当然不,这叫帮你们家卫生间的物品重新进行排列组合。”只用了一秒钟,他火速逃离现场,口中还念念有词:“现在是速跑时间。”
可惜他转弯时漂移过猛,刹车不及,脚滑直接飞进了厨房。
师颐揉了揉惺忪睡眼,跟过去看看,看他继续演。刚走到门口,白澈一个贴墙走壁,腾身前翻,从他咯吱窝下滚了出去。
“作为猫,也不能放弃练武功!”
电视墙附近有个长CD架,其上整齐码放了不少古典乐专辑,逃跑的白澈裹着毛巾和围裙,助跑,弹跳,借力,预备借此良机,穿过架子中心镂空设计的门洞,以实验自己最新研究的科学轻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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