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晁有才再三叮嘱:“这个人吧,别的都好说,就是有个奇怪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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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师颐把白澈留在了家里,和晁有才顺利在某商场二楼的咖啡馆,见到了阿婆主“西门吹猫”。
远远望去,角落里坐这个正装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背着个黑色小包,远远看去,像个房产中介。说实在,过去这么多年,即便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晁有才,也着实拿捏不准是不是本尊。
他掏出手机,打开室友发过来的一张P得妈都不认识的照片,仔细辨认。
就在他俩犹豫之际,对方已经起身迎了过来。
晁有才沉下脸,反复琢磨,问:“像我这样的纯情少男,最容易被骗,一会他要是问我要几居室,双地铁还是商业圈,非要把我往沟里带,想强|奸我的钱包,我怎么回答比较好?”
师颐认真地想了想:“你就老实跟他说,穷鬼,免谈。”
结果晁有才着实着急了点,抢了拍子,人家只是友好地伸出手,还没有发话,他已经开口:“穷鬼,免谈!”
从眼神到气势,那叫一个完美。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对方显然也愣住,好在大家都是戏精,只要尬不住自己也就尬不住对方。于是,那小哥把细框眼镜往鼻梁上一推,压低声音:“货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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