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几天后,傅承安见到虞棠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他妈绝了!”

        虞棠当时正被他亲娘摁着刚喝完药。

        什么衣袂飘飘、折扇轻摇,什么春风得意、纵马长街,什么高世之风、什么绝人之资,这些通通没有了!

        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眼皮子半掀不掀,随手飞过去一个软枕,警告道:“好好说话。”

        却因为伤了风寒,半点威慑力没有。

        傅承安接了软枕挡住自己的脸,不敢太过分,只埋着头闷笑。笑过了,也不见外,顺势往虞棠床前软榻上一坐,清咳了声:“我说,真有你的。”

        根本不用他接茬,傅承安已自顾自地往下说道:“方敬儒昨儿个已经告老还乡了,那陈风白更是给判了秋后问斩!而你虞棠虞三少爷,天上地下古往今来,往后数五百年也未必能有的一个,敢在琼林宴当日丢下皇帝、太子还有满朝文武百官跑去逛妓|院的,反而清清白白、风风光光,一点事儿没有!”

        他顿了顿,问:“知道他们现在怎么说你的么?”

        “百官都在相互告诫说,轻易不要得罪你!而那些才子们,”傅承安忽然捧腹大笑,“说你的诗已真正超脱尘世之外,臻于自然之境,堪称登峰造极、无人能比!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却忽然“啧”了一声,嘴里泛出点味儿来:“我这两天可帮你挡了不少人。我亲爷更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连带着看我也顺眼不少。这不今天刚提了句要来找你,他老人家立刻就赶我出府了,还让我多花时间跟你学学。啧,真该叫外面那些人亲眼过来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

        虞棠翻了个身,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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