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本是如此良机,他一双眼睛已恢复如常,岸上一时又只有他和原随云两人,若使出些手段,是极有可能就此脱身的。

        然而虞棠想了想,手里仍扣着那发暗器不动,却决定同原随云好好地说一说。

        与此同时,他人还又往原随云的怀里靠了靠。

        这不奇怪的。

        就好比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睡觉,这时候该被人抱着才能取暖,那他就还能主动把人抱得更紧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人总要想办法使自己过得更好一点的,不是吗?

        但不知为什么,即使有原随云在不断地用内力为他驱寒,他却反而越来越觉得冷。同时他开始咳嗽,一咳竟就莫名有点停不下来。

        虞棠蜷起背,左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原随云的衣袖,脸却勉力地别了开去。

        那一种仿佛身体里的血液结成霜冰,有薄而利的刀锋反复划过又刺入,每咳一下,都吐出来一口尤带血味的寒气。

        他已无力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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