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明明已识破了他是个男子,却还叫小圆服侍他,还这么纵容地叫他“姑娘”。

        若没有昨晚那一出,他怕真要以为原随云是个天下一等一的贴心大好人了。

        想了想,虞棠也继续不慌不忙,眉不动、眼不眨,脸不红甚至心也不怎么跳,眼泪却能默默地淌得更凶。

        任谁看到他,都要忍不住心生怜惜:这真是一个心伤欲绝、可怜又无辜的弱女子。

        偏原随云是个瞎子,他看不到的。当然,他自能想象到。

        然而,他脸上笑意深了深,如此问道:“姑娘以为在下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这一路的姿态着实从容坦荡。方才还怒不可遏想要杀人的金灵芝都悄悄放下了手里的长剑。事实上,当她一见到原随云时,心里就自然而然地选择了相信他。

        可惜,虞棠现在也是个“瞎子”,他也看不到的。

        他简直一脸不堪受辱的神情:“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竟还来问我?!”

        原随云居然斯斯文文地一笑:“还请姑娘指教。”

        虞棠一半幽怨,一半羞愤,质问道:“你敢说昨夜不是你闯入的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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