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渊一身雪白的羊毛衫，衣服的领口开的略低，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喷了香水？”
“没，”陆北摸了摸下巴，“剃须啫喱。”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也到了长胡子的年纪，陆北不是那种娘们唧唧的小男生，会正常冒出一些胡渣。
“这味道好闻不？”陆北扬了扬下巴，形状分明的喉结暴露在沈星渊眼皮子底下。
沈星渊别开视线，“进来吧。”
陆北笑了，换鞋进屋之后，便拿出老师布置的试卷，“一起来做卷子吧。”
沈星渊给他让了一些位置出来。
这些卷子陆北扫了一圈之后心里大致有数，不过他说，“好难啊，一点都不会，要不你给我讲讲？”
沈星渊拿过演算纸，“哪题不会？”
陆北乐道：“这道、那道，还有第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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