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老实交了出去，然后换回来三张卷子。
沈星渊翻开一本《卫星工程》，单手撑着下巴，声音轻缓道：“慢慢做，我们有一天的时间。”
陆北也不恼，他凑近沈星渊边上，“有你陪着我，我愿意。”
沈星渊挑卷子的水平有一手，这三张卷子不难，但几乎涵盖了整个高三数学全部的知识点，都是押了之后必考的题。
陆北40分钟能做一张，但是他没忘自己学渣的身份，于是做的格外“吃力”。
当做到最后一张，陆北放下笔，“做不动了。”
沈星渊从晦涩的书本里抬起视线，把陆北做完的试卷拿过来检查，他微微一顿，陆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进步，这些题大部分都对了。
……陆北，确实让他惊讶。
“还剩最后一张。”沈星渊指尖轻轻点在卷子上。
陆北伸了个懒腰，“好困啊，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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