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看向来电显示,名字是:邵媱。
邵媱?
跟邵霁的名字有点儿像,不过陆北没细想,他现在特别困,就算腿麻、身体冷,困意仍抵挡不住地侵蚀他的大脑。
电话这时又开始响。
有什么急事,非得这么早联系啊?
陆北担心电话吵到沈星渊,他伸手去勾电话,刚一拿到,手腕忽然被人扼住。
沈星渊顺手按掉电话,然后从陆北怀里起来,他揉了揉额角,“你怎么会在这?”
陆北感觉浑身阻断的血液终于流入四肢百骸,他困倦地笑了笑,“还好意思说,你拉着我不放,我只能坐到沙发上,然后你就靠过来了,我给你压了一晚上的热水袋。”
还当了一晚上人rou靠垫。
沈星渊微顿,他别扭地说:“谢谢。”
陆北活动了一下筋骨,勉强能站起来了,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正想说话,这时,沈星渊的电话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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