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治於病情严重之时,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所以都以为我的医术最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天下。
可要是在财神大会出手,那麽自己儿子就能够活下来了。
窦长生凝视着,那恨不得杀了自己,把自己挫骨扬灰的郑总捕头,才短短几个时辰不见,对自己的恨意,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步。
这让窦长生有一些莫名其妙,目光看向周立,周立也知道窦长生疑惑,凑到窦长生身旁,小声诉说了几句。
原来那一场SaO乱,正是罪关方立友上门,周立打听消息时,因为知道事情始末,所以直接被方立友带走去找郑总捕头了。
这一切本来是正常的,但不曾想到了郑总捕头那里,郑总捕头反咬一口,说是下午没有去捕快房。
事情到这里,就出现了偏差,就对不上了。
窦长生这里有周立当人证,下午在捕快房见到了郑总捕头,而郑总捕头也有众多奴仆作证,下午从未离开府邸。
典型的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为关键的是证据不见了。
窦长生稍加思索了一下,就大概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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