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一座酒楼,地下室。

        这是早已开凿出来的地下室,乃是一座菜窖。

        里面摆放着一颗颗犹如玉石的白菜,和其他一些青菜,在这个季节当中,能够有着青菜,很显然这不是为普通人准备的。

        此时在菜窖中,曹公官手拿着洁白无瑕的手帕,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鼻,其年过七八十,鬓角斑白,可肌肤犹如稚子,弹指可破。

        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阴柔的气息,此时脸色不愉的端坐在一把椅子上面,略微尖锐的声音响起:“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要咱说就直接和那窦长生拼了。”

        “那窦长生是强,难道还有三头六臂不成,这么多武道四品的神通境,竟然让一位低境界的家伙耀武扬威。”

        “窝囊啊。”

        “真是窝囊,回去后咱还有何颜面去见义父。”

        “呜呜呜!!!!!!!”

        声音不断响起,曹公官眼睛红肿,泪水不断流淌出,犹如长江大河一般,开始泛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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