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乾站在树下,听见阮宜良低声道:“三叔一番好意,宜良和娘亲心领了。爹爹去世的早,家中仅有的便是几亩薄田。宜良虽然是一辈nV流,但也是读书识字之人,明白些道理。
那几亩薄田是我爹的,田契名字也是我爹,怎能成族产,好没道理的话。”
周乾发誓,这一番话绝对是他与阮宜良相识以来,她说过的最多的话。
这时阮梁氏也出来,b昨天气sE好了很多,她看着几个年长的老头说道:“叔叔们,奴家生是阮家的人,Si是阮家的鬼。
章荣虽然和章之大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我们早就分家过了好多年,这几亩薄田交给你们,奴家和孩子怎麽办。”
阮梁氏虽然没有其他妇人那样的泼辣,但说话也是句句在理。又说明这阮章荣的田产跟他大哥没有关系,暗暗指他们不能欺负自己没有男人,侵占田产。
况且她一个妇人也不会再去寻什麽下家。
几个老者平日在村里也耀武扬威惯了,被阮梁氏说的脸红,那些田产也能卖十几两银子。
这谁不眼馋。
周乾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想侵家产,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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