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几句,周乾和齐泰转身告别,阮宜良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周乾。

        虽然知道他在皇庄会遇到几个王公贵族,但兵部主事对他如此崇敬,倒让阮宜良刮目相看。

        晚上月光透过树梢,阮家院子放着纸人纸马,周乾只觉得这一幕很是好笑。

        或许阮章荣也会觉得,人已经入土为安,这些宗族让自己的孤nV寡母凑钱办衣冠冢,时不时会觉得多此一举。

        周乾将这两天的事情帮阮家安排好,院中不少邻居也都离开回家去,他才独自坐在院中。

        他也不想守夜,阮家床铺实在太少,两张床都窄,躺下去翻个身就会摔下去。

        “东家,为何不睡。”阮宜良坐在他身後的树下,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望着他。

        阮宜贞藏在树後,偷偷的看着周乾,很好奇,很想和京城来的大哥哥讲几句话,问问应天府的糖葫芦是不是b苏州府的甜。

        到了半夜,实在太困,周乾便走进阮宜良帮自己铺的床边,和衣躺下。

        阮宜良坐的笔直,靠在椅子上睡觉,周乾拍了拍床侧:“我们各睡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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