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道:“爹,孩儿不知。”

        “你当初冒用你大哥关于宝钞的提议之事难道忘了?这件事你也欠你大哥一句道歉。明日练兵场,我希望你和你大哥能够借这次机会冰释前嫌。”

        朱标也很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自己亲生的,总不能看着他们矛盾越来越恶劣,许多事情朱标都知道,但是又无法去责备其中一个。

        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朱允炆心里一惊,默默跟在朱标身后,岔开话题说到:“十七叔过几日就藩,为何还要和大哥去练兵场比试排兵布阵。”

        朱标和蔼的摇了摇头,大步走在宫道上:“小时候雄英和小十七,可是关系十分近的,两人上次约定,以这种方式给十七送行。”

        “爹?真的只是这样吗?”朱允炆并不愚蠢,他感觉大哥去练兵场,是皇爷爷刻意为之要锻炼自己大哥。

        如果朱标是朱棣那种脾气大的,估计朱允炆此刻都挨了耳光。

        “允炆,你大哥国税寺常常有人去闹事,有些商税必须武力去收,他身边每几个信得过的怎么行,光靠着他的侍卫蒋瓛是不可能的。”

        听到朱标这么说,朱允炆只道父亲和皇爷爷是偏心,做事都向着自己大哥那边。

        见朱允炆不服,朱标也失去了刚开始的耐心,他今天还是被朱元璋训斥着过来开导朱允炆。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不一定保住他。

        朱元璋早早地就到了校场,他知道朱权从小,就和其他儿子一起骑马射箭比试,沙场杀敌只要锻炼几年便是炉火纯青,排兵布阵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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