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看向工部尚书赵渊:“赵尚书,看这样子,太子殿下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如此所做所为,真是令我等大吃一惊。”

        工部尚书赵渊沉吟道:“如今文康朝和平安乐,太子殿下如此做,也是有些道理,或者可以再请人去跟陛下和太子殿下说一说。

        哪怕要废除户役制度,也该恢复太上皇定下的三十税一,若是太子殿下不同意,那我们该向太上皇弹劾太子,废掉太子。”

        旁边的兵部尚书齐泰有些惊讶,睁大了眼睛看向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摇头道:“两位尚书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太子殿下乃是陛下嫡长子,怎么能说废除就废除,况且议论储君,该处以死罪。

        就算太子殿下有万般不对,也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齐泰说完,便要负手离去,径直前往午门。

        户部尚书气急,道:“你看看这齐尚书,真是冥顽不灵。”

        工部尚书赵渊摇头道:“太子殿下可不是以前的虞王了,汉明军校全部都是他的人,当初那些淮西勋贵,现在都是唯太子马首是瞻。

        更何况,那成武军,个个都是以一抵十,我等想要斗争,只怕是不容易之事。”

        户部尚书皱眉道:“太子殿下,他就算有成武军,可是他士绅纳粮一事与天下仕子为敌。

        如今,还要废除户役制度,士人竟然要与贱民一同,此事我等不能袖手旁观啊,即便粉身碎骨,也该义不容辞的向陛下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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