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殿下您想让孩子们今后没有藩王爵位,没有朝廷俸禄,让这一脉没落下去吗。”

        赵思礼说的老泪纵横,让朱允熥又觉得自己十分凄凉。

        皇爷爷对他不甚喜欢,父亲对他也是淡淡的。

        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其中滋味更是难以和旁人说,又怎会让自己儿子也走如此老路。

        朱允熥迟疑片刻,道:“岳父待我如亲儿,我待岳父也如此。今日说到这份上,我这就去和大哥说。”

        “为何不找陛下?”赵思礼想了想认真道:“陛下健在,难道太子殿下想要一手遮天,心怀不轨!

        封藩一事,原本就是陛下与大学士等人商议,如何轮到太子殿下,他南北的军校和制造局不管了,又来插手藩王封藩之事?”

        朱允熥心里烦躁。

        赵思礼道:“三殿下,太上皇一个人住着,难免孤独,殿下无事就过去多陪陪,好好的孝顺太上皇。”

        转弯过去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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