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朱雄英抿了口茶解渴,刚才跟蓝玉辩论常家徐家的事情,说的口干舌燥。

        朱雄英随后脸色冷下来:“朱文基你过来,刚才为何不叫人,你看文壑多有礼貌。”

        “爹,他骂娘是狐狸精。”朱文基嘟囔道:“既然他对我娘不敬,那我又如何敬重他,他的眼里没有王法。

        爹是要做皇帝的,那娘自然就是皇后,他如此侮辱娘,爹为何还要偏袒于他。

        明明是常森舅爷不成体统,爱贪小便宜的很,敲诈勒索,他和七爷爷整日在京城同流合污,这是爹你说的。

        为何要说娘给你灌了迷魂汤,娘明明已经很久没有与爹见面,何曾灌迷魂汤给爹。

        再说娘从未干预政事,皇爷爷也夸她聪慧得体。所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朱文基说完后,半天都没缓过来。

        卫子衿看朱雄英面无表情,一时也猜不透朱雄英想法,又怕他发怒。便过去道:“凉国公所言确有些偏颇,文基维护太子妃,则是常理之事,他是个孝顺孩子,殿下就不要怪他了。”

        朱雄英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丝想法。

        他看着朱文基道:“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边,就是你常森舅爷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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