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辈子也不能,但只要他们将此继续继承并稳固下去,便已经是最大的本事。

        远远望去,靠近郊外之地,有许多一模一样的房子,还有许多残缺之人出来进去耕地,放羊,养鸡鸭。

        “好多残缺之人。”朱文墉道。

        朱文基摇头:“那些都是这几年为大明征兆的将士,因为身体或多或少不如正常之人。

        有些家中又嫌弃他们,所以都集中住在这里,养鸡养鸭,朝廷雇佣他们养殖,京城的鸭子就是这里运走的。”

        说着朱文基避开徐妙锦,拉着自家兄弟走到旁边道:“京城最好吃的那几家鸭子店,同招牌的,你记得不?”

        朱文墉点头:“记得,周家叔爷带着我吃过,阮姨娘也知道那家。”

        “那个老板娘是爹的。”朱文基还未说完,就感觉耳朵被人揪起,看向徐妙锦道:“娘,我不乱说就是。”

        “陈年往事,你告诉他干甚,是想他去乱说被你爹打吗。”

        朱元章道:“他敢,两个孩子说的也是真的,怕什么,咱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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