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文赋挺直了脊梁骨,正sE道:“景公子还请回吧。”
“油嘴滑舌。”景迁轻笑一声。
“哎,多谢景公子夸赞。就我这幅嘴皮子,若是出使他国,足矣胜过千军万马。”
李文赋一礼,作揖道:“景公子还有什麽话讲,还请一吐为快。”
景迁深知这败家玩意嘴上功夫了得,便不耗费时间,直接了当的问道:“你身後这些长戟士,你李家天子脚下豢养私兵,可知罪。”
李文赋摇摇头,“敢问景公子何罪之有啊,一百长戟士於西京乃是皇恩浩荡,陛下特许。怎麽景公子还想篡改了大周律法不成?”
景迁不做回答。
微眯着眼。
李文赋言语处处从制高点出发,倒是令他无法反驳,继续在这话题上争斗下去,理亏的只是他自己。
不愧是西京城最大的纨絝,有点意思。
他出剑指向凤惜楼,问道:“不知凤惜楼做了何事,惹得李公子不快。还是说李公子就是纨絝至极,拆着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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