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不出来。

        就她那一点小伎俩,也就对付对付外行人。

        景侯望向皇g0ng的方向,喃喃道:“凤惜楼又不止是我景家的家业,旁人亦有一份。李绍远不在西京,有人要对付李家,我们等着看戏就好。”

        景迁点点头,“听爹的。”

        对於李家,他没有敌意,毕竟论军功,大将军李绍远在大周的确是无人能及,实乃一位功臣。

        至於李文赋,早就听闻是一位纨絝子弟,虽有些不屑,但也不至於过分针对,只是很惋惜,没成继承他爹的神勇。

        但是如今却拔出太阿剑,这就不得高看一眼,一月後,是否能入剑修九品,是否能胜过荀荣。

        李文赋手中的太阿剑,他没有兴趣,拔不出,就是一块废铁,要来无用。但对皇子而言,意味深远。

        大周先祖佩剑,若是得之,去边关守关个几年,夺得军功,在军中声望必然大涨。

        不论是想要坐稳太子之位的大皇子,还是近些年朝中得势的二皇子,亦或是还年幼的三皇子,皆有争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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