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衫苦笑道:“是没想到凤惜楼内还有些高手,我若是用枪,远不止此。”
虞瑾听闻瞬间低眉,自责道:“是我的原因,我若不借剑给你,你不会受这麽严重的伤。”
她缓缓解开李月衫手臂上的衣裳,一道剑伤触目惊心,血r0U可见。
“我去找文赋给你拿药。”虞瑾起身道。
“不用了,此事不能告诉他。”李月衫阻拦着,从腰包内拿出了一瓶药粉,找来一块白布含在嘴里,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将药粉洒完。
额头上冒出好些汗珠,滴落在地。
虞瑾看得揪心,自己身前这nV子,不愧为枭雄。
“李文赋他何德何能,有你这样的姐姐。一幅纨絝子弟的模样,有这样的家世,就不知道做些正事。”
李月衫微微一笑,“他现在不是在练剑、做正事了嘛,不晚的。“
虞瑾默不作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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