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问你。可曾有位诗人被贬谪之後,在南方一带开教化。宁愿一人受苦,也不愿天下百姓受苦?”

        苏杭还是摇摇头,“公子所指的应是江南以南的地界,那里自古便尚未开教化,公子所言的诗人,不曾听闻。”

        “我再问你,可曾有位在朝为官的诗人,去了边关击溃的敌军不敢造次,可有这人?”

        苏杭还是摇头,“不止是在大周,历代前朝有诗人领兵打仗的更是闻所未闻,还请公子恕在下愚钝,并不知晓。”

        “不知晓就对了。”李文赋朗声一笑,“不知晓才对的啊,他们乃是存在於仙境,怎会来此凡间!”

        李文赋心cHa0澎湃,“好了,今日之事,一句话都不能说出去,你可以离开这里了。清阙姑娘我会照料好的,戏院的事情与她无关,凤惜楼我也会照料着。”

        苏杭浑身一颤,点点头,“多谢公子。”

        苏杭走後,李文赋久久不能平静。

        看向一旁,喊道:“春雨何在。”

        在一旁观看的丫鬟“春雨”走出,这是她姐昨夜告诉她的,他在府内,竟然一直没问过丫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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