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赋又指了指姜纯,问道:“那这个小丫头呢。”
小姜子双眼瞪着大大的,似乎也想从这位境界极高的老人口中得到夸赞。
可陆参再这次却是犯了难,摇摇头:“这貌似还看不出,小姑娘底子和虞姑娘不分上下,若是能寻到一位极好的师父,拳法造诣亦是不低。但在大周,练拳的高手在十多年前就没了踪迹,日後难说。”
“这样啊。”李文赋若有所思,这样说来,心思稍微平静了一些。
身边若都是些惊骇世俗之人,他练剑都没了底气。
这样想着,但李文赋还是想给小丫头找个师父,原因无他,就是见不得暴殄天物。
这麽好的练拳底子,浪费了多可惜啊。
李绍远摆摆手,“行了,与这小子说这麽多做什麽,这不是打压他麽,给老子泡药浴去,经脉不开,你小子无需练武。”
开经脉。
这自然是遵命。
李文赋吩咐道:“春雨,给本公子准备热水,舒舒服服泡个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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