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晦涩难懂的诗句,自己还好揣摩好一阵还能领会其中意思,自己再教出去,说一遍还不行,不说个三遍,西京武官们实在记不住啊。

        关於他们这些个做老师的,遇见愚笨的子弟,还不能大声呵斥,指不定那天就有官兵找上门了。

        那可是万万得罪不起。

        虽说有不满,还是得一脸笑脸应对,憋了一肚子火,都得忍着,谁叫人家官大呢。

        没法子的事。

        西京李府,今日是最後一次药浴,李文赋如常的被虞瑾蒙了双眼,两人泡在了木桶中。

        李文赋感受着全身的变化,太阿剑就在一旁,意微动,太阿剑已经是出鞘。

        他不由感慨道:“武当山这药材,果真奇效。这会间只觉得御剑更加灵动,T内经脉将要彻底疏通,彷佛有了真气一般,绵绵流长,御剑都轻盈了些许,随心自如。”

        虞瑾回望了一眼,这人怎麽像没见过世面一般,“T内有真气,想来是你练剑一月的功效,原本经脉闭塞,这会疏通,真气自然就贯通全身了,这倒是剑修入品的徵兆。”

        李文赋下意识的回望而去,被虞瑾一巴掌打回,怒道:“登徒子,你又想作甚。”

        李文赋急忙道歉,问道:“那岂不是说,我很快就要入剑修九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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